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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韦东奕纯粹学者的底色,道说治学的纯粹——以我的校友韦东奕为例

守护韦东奕纯粹学者的底色

韦东奕先生(以下简称“韦东奕”)因偶然的新生采访(他当时实际上已是老师)而爆火出圈,这让生活在现代文明中的地球人似乎发现了外星人一样,没想到还有这样生活状态的人——生活方面简单到极致,完全不太在意吃穿行之类,采取最朴素有效的方式解决此类问题——于是人送称号“韦神”。值得一提的是,北大还有一神,就是人称“辛神”的辛德勇,不过后者主要流行于学术圈层,尚无法与前者已经接近网红的普遍性相提并论。北大应该还有其他诸神,不过应该都属于理工等科,人文学科尚未见到,“辛神”的神性,在学术方面还不够,需要继续修炼。只有形成碾压吊打式的实力,才可称之为“神”;只有具备了造神的实力,才可以封神。

说来我和韦东奕还颇有渊源:我们是校友——他高中时代就读于赫赫有名的山师附中,而我专本硕博均就读于山师(专本科为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形式),山师附中为山师的一个部分,妥妥的校友无疑。出于这种关系,韦东奕的讯息传播网络之后,我就特别留意其人了。网络上有很多赞誉,也有很多冷嘲热讽的,认为不过是小镇做题家。我通过简单讯息察看得出的基本结论是:(1)从少年时期的表现来看,韦东奕的数学天赋毋庸置疑,是属于几乎最顶级的那一类了。(2)韦东奕具备了最好的投身数学研究的现实条件:年代恰进入物质优裕时代,父母均为大学教授,家庭条件甚佳,生活无忧;父亲且是数学专业的教授,凭借竞赛之类,一路免试或保送,毫无中考、高考之类煎熬式的外在干扰,最后进入北大,然后留校任教。这些条件都是最优质的,如果这些条件还不足以让一个具有如此天赋的少年取得成就,那就只能说明老天不公,或自己路走得不对。(3)韦东奕自我治学的状态,这就是极其纯粹,上述及我们所熟悉或网络渲染的那一些,都是证明。这是一个除了治学,在其他方面都不用心(分心)的极其纯粹的青年学者,甚至不考虑恋爱婚姻问题,以至于成为现代大都市、大学校园内的异类型存在。这一点,即极其纯粹,是极其重要的,它保障了上述他所具有的那些最优质的条件,能够获得最佳的应用或效益,这对于治学而言乃是最为重要的,也是最为理想的。(4)韦东奕从事的专业领域,是极难的数学的理论数学的领域,数学是抽象的,叠加理论的抽象和系统性,因此是最难的。我曾经说过,治学之中最难的就是两类:史学和理论,韦东奕的专业领域正是理论。因为其艰难性,所以在35岁之前未必能够产出重大的成果,也是这类天赋极高的青少年的常态。但最理想的,显然是35岁之前就产出重大成果,至少是具有个体特色的成果,那么这一点韦东奕是具备了的,大约在其参加国际大赛(第49届、第50届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并获得满分、金奖前后,即18岁左右,其具有个体特色的“韦方法”“韦东奕不等式”等理论的初步碎片式成果已经出现,当然,方法层面,还无法提升到更高维度的理论境界,但却可以为其后来可能取得的重大成就奠定坚实基础。尤其是“方法”,这是理论在逻辑层面的直接的体现,而且是趋向于现实问题或理论问题解决而具有极强的理论应用性的。具有强烈的理论应用性,乃是韦东奕研究数学即治学的根本思维,这在理工科学术领域是正常思维、惯常思维,但在人文学科却悟者极少,或不愿践行(会影响到其既有利益及其格局),因此人文学科在理论方面极端落后,甚至患上了“失语症”而迷信、盲从、附庸于西学,绝不是没有原因的;从世界范围来说,则是包括哲学在内的理论落后于现实至少一百年的情况的持续。也正因此,我才反复强调理论是最为重要的,理论是我们做一切事情臻致最高境界的根本保障,并且反复阐说理论的四重境界。总之,从这些情况来看,韦东奕是具备了取得专业领域内重大成就的几乎一切最有利、最优质的条件的。

2019年,韦东奕的一篇论文在数学顶刊发表,2021年,“韦东奕定理”出世,据说经过了国际数学界20多位顶级数学家匿名投票认定并命名。以前者计,韦东奕时年28岁,较之上述所言的35岁,可以说提前了七八年,这正是他所具备的那些治学方面最有利、最优质的条件及其本人极其纯粹治学所生发的效应的最好体现。本人在数学专业方面是外行,无法对此事及此一定理的权威性和学术成就做出评价,而“韦东奕定理”被纳入修订版的北大数学教材,说明这个定理是得到了专业领域的认可的,至于此一定理成就的恰当定位,还要看后续的系列行为,比如数学界的菲尔茨奖、国内外的院士评选之类。但无论怎样,以韦东奕目前的年龄和上述最有利、最优质的条件的保障来说,其以此为基础获得更高成就,应该是必然的。从各种最有利、最优质的条件的凝集作为保障来说,韦东奕是超过了陈景润的。

由上述韦东奕的成长经历和治学、生存的极其纯粹可知,纯粹是极其重要的事情,尤其是对于治学而言更是如此。对于治学而言,纯粹就是以专业性(学术性)为核心要义和最高追求,不及其他。看看我们今天的学术界,尤其是人文学术领域,学者被趋于无限荒诞的以量化为核心的学术评价制度所束缚,生存艰难,陷入挣扎时代,风骨无存,何来纯粹?而能够始终坚持纯粹治学和做人者,就必然要付出的巨大的代价,如我便是一个最为典型、鲜活的例证,以至于在地方大学都危及生存了,面临岗位考核难以合格的命运,更不用说此前为了纯粹治学,至少付出上下三代人的命运都受到严重影响的极大代价了。如果说韦东奕的纯粹治学之路,其生存相关的现实条件给予了最好的保障,那我的数十年极其纯粹的治学(我的生存条件虽非最差,但也确实属于极差的那一类),使得我在坚持纯粹治学的历程之中,较之韦东奕要付出额外的惨痛的代价,这些代价无不为我的纯粹治学增加了若干额外的干扰,包括学术得不到专业的认知和合理评价,以至于为此难以获得理想的生存、作为的平台,类似沦落于江湖,到处漂泊而居无定所。因此,对于韦东奕的这种最有利、最优质的保障其极其纯粹治学的条件,我可是太羡慕了!我出身贫寒,家庭条件相当有限,与韦东奕的家庭条件可谓天上地下。因为家庭条件有限,不得已而读了初中中专(后并入烟台大学,荣幸成为烟大校友,但其实我是不愿意的,因为一旦成为烟大校友,似乎我当初的应试教育实力只配考上烟大这种二本大学),后续为了学历提升,能够进入大学专力从事治学,在应试教育性质的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和硕博生涯中,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经受了艰难的煎熬,这与韦东奕的顺风顺水又可谓是天壤之异。硕博期间女儿出生,老婆失业,家庭开始举债,以至于我在穿衣吃饭方面也是极其节约的——实际上这种极其节约的情况,从小时候一直到现在都是如此,本周授课,我还又说到了为了不分心、少操心,买衣服时合身的一买数件,所以长时期似乎不换衣服,实际上是换了同款的另一件了(前年曾连续购入9件同款短袖衫,均价不足20元,估计能至少穿十年),更不用说初中时代几乎没太吃菜,以至于初一的时候全班身高排名前几,初三毕业的时候排名后几了,实际上因此我的身高停滞于初一时期,身高永远停留在了165厘米。读博时期曾在山师东路花50元买了一身运动服,穿了好几年时间。当初去烟台上学报到,穿的是屁股上一圈又一圈的大补丁的裤子,父母和我都没有感到不正常,就这么去了大城市、中专校园,还穿着到市里溜达。就读烟台期间,为了省钱买书,与同学合买一份菜吃。诸如此类,不胜枚举。但即使成长于如此艰难的情境之中,我也始终坚持拒斥不正当利益,基本上不交接人,更无走后门拉关系之类,治学后也是独来独往于学界。困难的时候也偶尔求人,多不为己,但都是正规活动,或者是问题本身出在事情身上,通过这种方式争取到应该享有的权益。这些方面,较之韦东奕及其家庭利用现有的未必合理的制度或游戏规则令其获得顺利发展所享受到的那些重大利益,不值一提。因此综合起来,韦东奕是生存和治学获得了几乎是最有利、最优质的现实条件并善于利用现有的游戏规则获得其所获得的一切的典型,唯一的优点是治学极其纯粹,而我则是生存和治学遭受了几乎是最不利、最艰难的现实条件并从不主动利用现有的游戏规则获得所获得的一切的典型,即使游戏规则赋予的利益的获致,也是最低限度的,即付出最多,收获最少,我的优点是同样能够保障治学极其纯粹,乃至精神洁癖。显然,生活给我了太多磨难,这是韦东奕所不具备的,他所从事的数学专业似乎这些磨难很难加分,但对于我所从事的人文学科而言,则是极其重要的加分项,反而更时刻淬炼着我治学和做人的纯粹性,不断以此方式增益我所作为的价值、意义。

现在回想我自己的成长和治学历程,最初最具有决定性影响的质素,大概有这几个:(1)出身贫寒,始终不抱有获取不正当利益的理想,始终坚持,成为一种精神。出身贫寒,使得我从小就体会到人生的不易,而立志于为苍生做出贡献。(2)大约十六七岁时以半月之功读完《资治通鉴》,对于中国的历史有了深刻的认识,当时若干深沉慨叹的情境历历在目,而第一条的素质,又使得我的理解的深刻性远过常人。(3)烟台读书后的十七八岁时,因不喜就读的专业而泛览诸子百家、现代文艺、学术著作,并及西学,涵盖了文史哲等学科领域,于《孟子》一书及其“浩然之气”的学说感受最深,契合最力,成为影响终生并终生践行的核心思想精神,为一切诸作为奠定了坚实而深厚的基础。这几个条件综合起来,都最有利于极其纯粹治学、做人的践行,而我则是不折不扣加以践行的。纯粹所至,则天真、烂漫、朴素之类品性,是必然与俱的,这些方面,都成为我日后建构的理论学说的若干理论的具体方面(此类话语,均为《诸二十四诗品》的诸品中的几品)。也正是在这样的基础上,我才能够在20岁前撰写了一部拟《孟子》式的著作《道说》的基础上(非常可惜,此书连同我的烟台日记十余册,未能保存下来),20岁毕业进入平度化肥厂合成车间当操作工的那个秋天,就开始撰写我的首部理论专著《红禅室诗词丛话》,22岁写完,24岁出版。此书我独立、成功地系统建构、阐释了“神味”说理论体系(最先是“神味”说诗学理论体系,后命名为“神味”说新审美理想理论体系),凭此我成为古今中外文科领域史上成功建构了自己的理论体系的最年轻的理论家,迄今未发现比我更年轻者。此一理论体系经过不断地拓展、深化和应用,迄今经过了数十年,未见根本性问题,迄今为止仍然是深具本土化品性的唯一的现代社会的新审美理想理论体系,其应用性日见凸显,青红山水画派、中国现代小诗派的创立均直接得力于此一理论体系的支撑,前者更属于跨专业领域作为的性质,并以理论专著《丑书美学》《青红山水画派画论稿》的形式,系统地从理论上解决了中国艺术最具代表性的书法和绘画的现代性发展的根本性问题,而这一问题除了我之外中国艺术界从未有人具备解决的能力。对于我而言跨专业领域的作为都能如此,则其核心的文学领域的应用性及其价值可想而知。围绕此一理论体系展开或以此为新理论进行研究、阐释的成果,总字数已有一千万字。包括我自己的《小诗系》在内的新诗创作,本身也是用我自己的理论来进行指导而获得成功的创作典型,是此一理论体系强大的应用性的一个例证。

守护韦东奕纯粹学者的底色

“韦东奕定理”的成就,算是正是开启了韦东奕未来学术的独创性向度,未来或许是非常可期的,同时未来之途也还很长,能不能在35岁左右的节点乃至其终生产出更高价值的成果,或者这就是其平生学术的巅峰成果,我们且拭目以待。我的“神味”说理论体系建构于弱冠时代,则从一开始就是成熟的,乃是标准的出道即巅峰品性,其他方面的成就即使再大,此一理论体系也是其最核心和根本的支撑。在我的治学和生存生涯中,也经常遭受他人的冷嘲热讽,很多人背后或乃至当面都说我傻、书生气,我妈生前就经常对人说我从来不知道钱的重要,不知道赚钱(不知道赚钱是真的,但不知道钱的重要,还不至于,问题是知道也没用),按照智商来说(我自我评价学习智商在中等偏上,但我认为就文科而言,天才都不足惧,最重要的是持续累积即后天的努力),我当然有能力熟悉、洞察人世间的一切,更不用说我除了核心治学之外,还极其重视观照人世间的一切,尤其是利用互联网获取各种讯息,对于古今中外的历史、文化等重大问题,都形成了较为系统的知识谱系和独立的判断力。而我之所以表现得不同于其他人,其根本所在,无非都是为了极其纯粹地治学而已。只是作为人文学科,我也同时喜欢人世间的烟火气,历练于人世间本来就是我累积专业知识和体验的必须,因此不至于像韦东奕那样呈现为更为简单单调的生活生存方式而已。

因此,说到底,纯粹治学作为常识,是极其容易理解的,问题就是一个学者能不能做到,这背后正是纯粹不纯粹辩证所关涉的世俗利益考量,如果一心为了学术,那必然就是趋向于纯粹的,而不能做到极其纯粹,就必然无法臻致治学的最高境界,至于做到了极其纯粹而未必能够臻致最高境界,自然也是其中逻辑的应有之义。理工科不知,按照我践行的文科领域来说,如果一个学者趋向于极其纯粹,其能够取得重大的成就,几乎是必然的。学者们不能纯粹,放弃不了世俗利益,又不能悖逆、抗拒不合理的游戏规则,所损失的自然就是治学高度及其成就本身,当然他们也有弥补的方法,比如圈子化、权力化,自己当老板,别人的很多成绩都成为他们的了,于是乎,学界无耻的学术水平不高的所谓大佬们,纵横无耻的学术江湖,遂成为当今的常态了。我治学从来都是悖逆这套游戏规则,因此只能以不断付出巨大的代价获得生存的可能性,直到这套游戏规则的荒诞性越来越严重,使得我面临生存危机,也就意味着想要付出更大的代价的可能性都被连根拔起了——这是一个无以言喻的神味荒诞淋漓的时代和学界、大学,这些情况,恰恰在不断验证着我的“神味”理论的正确性和先进性、应用性。

一言以蔽之:一切都是为了某某(比如学术),这是纯粹的核心要义。更高的境界,是从小就具有做事臻致最高境界的理想。就前者来说,乃是极端压减物质性的追求或依赖,极大张大精神性追求;就后者来说,则是从小或从一开始就无所畏惧,不迷信任何既有的人或成果。这两个方面,我在《红禅室诗词丛话》的《后记》和正文中都具体论述过了,这是历史事实——《后记》开篇就说:“自余作为是书,蛰居蜗行,世事都忘,精神寂寞处,赖兹敷衍。余出身贫寒,志存高远,忧患屡撄,艰难仍在。惧年齿之徒增,伤修名之不立,景仰先贤仁人志士之所为,日夜追慕,未尝一刻不以节自励,今穷而有此,殆亦所谓精神之蜕迹者欤?则所谓雕虫小技,斯尤为甚也,琐屑骈枝,岂余本衷!夫物质境界与精神境界,两者本不相能,且学者宜有专一之心,则叩熊掌与鱼不可得兼之义,以余性情,安能舍精神境界而转求物质境界!其衡心也,乃沛然发乎其内,与天地造化相交感混融,顺其自然,有浩然而不胜、冥然而常中之慨,岂我能伪其姿态拗其性情而可得邪?真我与此在我相去愈远,则其战益烈,余宁为真我而受此代价也!苟我能追前贤于万一,于愿固亦已足矣!”甲稿第一〇一则云:“为任何事,都要力争达到最高之境界,乃不枉为之也。”因此,若你成就不高,那一定是不够纯粹、理想不高,抑或思维、方法不得当的结果。至于你看到的我经常在网上发布的各种讯息,包括你认为的我的各种自吹自擂之类,本质上都是为了扩大我的理论学说的影响,以最大限度实现其应用性而做的工作,我个人只能努力如此,不求人不靠人,更不会请人鼓吹,唯有如此,别无他路——这当然仍然是一种纯粹。

守护韦东奕纯粹学者的底色

守护韦东奕纯粹学者的底色

2025.5.29负堂于沧海作于新太学

守护韦东奕纯粹学者的底色

(独创于体楷书书法作品:谲丽)

守护韦东奕纯粹学者的底色

(中国现代小诗派本部、青红山水画派本部、总部:青岛平度明村镇辛安村辛安后村幸福街中段路西负堂于永森老家老宅北宅,即青红山水画派、中国现代小诗派具体的创立地、地址;中国现代小诗派本部、总部及青红山水画派写生基地的牌匾,均由负堂于永森设计、订做,后续如有相关交流挂牌的合适事项、地点,均可提供牌匾挂牌,增进相关的理论、学术、文化和艺术交流。中国现代小诗派总部,设于燚堂于永森、否庵于沧海、负堂于成我工作过的宁夏固原原州区)

(新太学徽标)

(磅礴书院徽标,新版)

守护韦东奕纯粹学者的底色

(青红山水画派徽标,第四版)

(中国现代小诗派徽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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