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期间,北上走廊,过武威、张掖、嘉峪关、酒泉、格尔木、海北等地市,共计行程2800KM,在此以路书形式分享。
武威-张掖
前夜入住武威政府附近,当日走武威入口上连霍高速。晨八点,客货车均较少,双四车道,路面平整,偶有大车极限借左道超车,目视可望南边祁连山。
行进八十余公里,于马营口下高速,出口处唯数间修车铺。朝祁连山,过新城子镇前均为柏油铺装路面,沥青较新,两旁有些许煤厂,过路车较少。新城子镇后为水泥路面,部分路段由于缺少养护凹陷不平,雨后有泥沙,于军马四场附近路段为甚。
军马四场,原为马场驻地,现居民有转养驴畜、亦有转种耕地,几乎无人养马。过驻地约莫五公里,左转进入一水泥小路,路窄,会车需两车旁轮下泥地。路面缝坑较多,光影不均匀处减速即可避免,正常通行无碍,无较大起伏与急弯,有短坡与小绕山,车少。
十余公里后拐入山丹军马场高铁站公路,沥青铺设公路,双向两车道有划线,会车轻松,易超限速。此路段已进入祁连,两侧山峰在5-10月外应都能见雪,山谷东行,身心俱美。过军马一场牌柱与城镇,继续向前,可直驱到护栏围堵处,有停车场。
军马一场
5-10月需要换乘接驳车前往游客马场,其余月份可省下接驳车费在停车场处自行就骑马进行议价,此程我们赶在游客马场开放前一天到来,体验为淡季马场路线。游客马场拥有4-5种不同路线,价格同骑士放手程度、路程耗时与景色有关。而淡季马场仅有一条路线,马匹收费标准由距离决定,骑士带骑价格由议价决定。注:无论旺淡季马场,均需提前与其商量好带骑费用,明确费用标的为“一人”还是“一团”。
骑马基本知识教育约5分钟,剩余均为实践。游玩模式为骑士在前,所带一到二位游客在后。虽无绳索牵引,但游客骑行马匹仅听骑士命令,相当于有隐形缰绳牵引。毕竟是动物,也与马性有关。如我所骑那匹,几乎是骑士那匹的复制粘贴,像童年更新电脑系统时任别人远程操控般;而友人所驾,只想超越骑士,在冻土上飞奔,失了前蹄也不管。
游客路线的终点设在山坡之上,恰逢前日落雪,远处白山像与我们平行。坡下的风夹起草沫往脸上吹,快要听不到对方说的话,我左右晃着缰绳,身子还是只能往骑士的方向移动。
下坡路上,骑士告诉我。这个曾经和兵团一样的建制,只有他们一场还在从事养马。
“隔山有一片我的草场,牛羊马,都养着。”
“放羊骑什么马,麻烦,摩托车!”
“女儿在南方,考研。回来可以直接进我们马场的事业单位,不愿来,给她在山丹买房也不愿。”
下马后,就在军马一场镇上用中餐,价格尚可,味道不错。
囫囵扒上几口,见时间凑合,将原计划下一日的大佛寺移至这日,赶路西行。
前半段山谷戈壁,车道较宽,路况良好,无颠簸弯道。接近山丹县城,乡镇连片,农用车等慢速车辆较多,行人穿梭,不易跑出速度。
山丹上高速,复行连霍高速50余公里,午后货车较多,平板散货车为主,春秋季时侧风大,需紧握方向盘。
大佛寺
大佛寺,传为忽必烈降生的寺院。一代征战沙场的草原天骄,在祁连北麓的绿洲之城诞生,用雪水哺育血性。寺院位于老城中心,占地较大。有国内最大的室内泥塑卧佛,尽管有多重定语在前,站立佛脚边仍旧震撼。殿内漆黑,四周均有壁画留存,唯有视觉神经完全沉浸,方能欣赏。
大佛寺至外星谷,会经过世界遗产单位七彩丹霞,马路修的气派至极,可以并排行驶六辆平板卡车,在长假的前一天显得有些浪费。出发前也曾在七彩丹霞、冰沟丹霞与外星谷中考量久,最终在价格、自由度与小众程度等维度评比中选择了外星谷。过了七彩丹霞,马路就缩为双四,好在沥青仍在,两旁多彩颜色的群山后退的速度和之前双六一样。山谷中均为长直道,两旁有开山加固痕迹。
外星谷
双四的尽头,外星谷售票处立在河谷对岸。售票员神秘地随机添加了一位成员的微信,将到达外星的方式只发给她一人。
“到达路途没有网络与信号,沿着一直走,不要失去信心,有4G时就快到了。”
售票处离景区有约20公里路程,铺装沥青路面约7公里,之后均为泥石/水泥/草痕路段,干燥天气下,城市SUV走行无压力。一路上除了偶然的3-4个红油漆涂字“外星谷”的指示牌外再无指引。我们出行那段时间正在进行全线修路架桥,需要不断给工程泥头车让路,挡风玻璃像经历了一场沙暴。
好不容易到达检票口,工作人员只是撕下一小口,按个按钮摆摆手就让我们进去。景区内部水泥铺装路段同样不多,仅有安检口后的长下坡,提示这是地球最后的文明留存。
几块巨石随意摆着,下降的火球调整世界色卡,阴风仍在吹起,好冷,要是有租宇航服的地方就好了。
拍拍玩玩近两小时,赶在还剩一点光时回到地球,检票口的同志往我们车里望了望:能不能将后排中间的垃圾堆清理下把我载回售票处?
返回张掖城中,已近十点,在甘州区摆府餐馆用餐,值得推荐。
张掖-瓜洲
张掖至瓜洲路段我们未选择直线的连霍路段,而是绕道全国唯一的裕固族自治县肃南。
到肃南的公路有一半与前日外星谷重合,在此省略,只需注意西北的早间查酒驾行动,我们在张掖出城与肃南进城都有遇到。
过外星谷售票处,道路宽度转为双二,过一长条状水库后起伏坡度变大,急弯绕山增多。假期首日,行车较多,超车机会甚少,几次超车均借助急弯拓展处。(危险行为,请勿模仿)若不追求速度,整体算好开,区间测速在需超车情况下不易打破。
肃南
肃南县城精巧,河谷带状分布,北岸较南岸热闹。北岸红湾寺,格鲁派寺庙,传寺庙始建于明末,现存建筑时代基本为当代,目前仍有扩建迹象。受地理格局与以佛治边政策影响,裕固族藏传佛教信仰者较多,当日寺庙有数批群众带酥油前来供奉。
南岸金轮广场,立有全球最大的镶金箔转经轮,建于21世纪初,几乎为县城最高人工建筑。尽管如此,我也是拐过进城前最后那个大弯才知道它的存在。
肃南至神鹿公园,为新铺装柏油公路,正在进行拓建,不影响正常通行。
神鹿公园
神鹿公园售票处需从公路旁往山上绕约一公里,有大型停车场。门票与观光车费加总共约88元,观光车往返需半小时。当天因无法承受客流,景区将外形似smart的四座巡逻车都拉出接客,即使这样我们还是等了二十分钟才上山寻鹿。
到鹿场前,观光车要将所有人拉到海拔最高处,听司机不情愿地讲景区未来的发展蓝图。“这里未来会有滑翔机,热气球等高空旅游项目。”他讲话时脚下油门一直踩着,似乎是让我们体会空中旅行。“现在有个滑草项目,50元一人直达鹿场,有人下车吗?没有我们就直接去鹿场了。”
鹿场有栈道驾起,分离人鹿,高海拔低温度,闻不到鹿味。人鹿产生连接的介质是玉米棒,二十元一袋。整片山坡约莫百余头马鹿,大多躺在远离栈道的水槽边,仅数头需玉米棒充饥的围在栈道边漫步。
部分栈道尽头可以下到与高山草甸接触,草场上洞口密布,土拨鼠与兔子都在地下构建自己的防御工程,每一次的前刨都加剧忘记上次的入口。我们在追野兔正欢的时候,戴帽子的男人骑着摩托车来驱赶。他没说草场保护也不谈鼠疫传播,只讲我们再不上去,他就要扣钱了。
神鹿公园至嘉峪关,前段为213国道,全新沥青铺设,部分路段存在交通管制,现应已放开通行。海拔逐里降低,草场至农田转变。
于元山口收费站上连霍高速,横风明显,货车堆积,服务区车位难寻,道路较为平整。
由于连霍车流密度较大,发生事故后处理时间普遍较长,尤以酒泉-嘉峪关这段为最。因此若在出发前浏览导航时已看到堵塞路段,可下高速穿行,连霍于河西走廊路段基本上都有平行国道,且国道限速亦多为80,公路等级同样较高。
抵达嘉峪关城楼,停车场已满员,被工作人员安排至两公里外的废弃水泥厂暂停。思来想去,决定放弃关城,直奔60公里外的老玉门,这座能源枯竭后暂停生长的城镇。
前往老玉门的路柏油路面占主,途径几个工业园区,由于假期,路上近乎无车,易超限速。
老玉门
导航的终点是铁人像,在大庆才发光耀彩的他其实是正宗的西北人。老玉门建立山坡,坡顶为油田区,目前仍有小规模开采,坡底是铁人像环岛。
老城中心是上年纪的红绿灯,一端延出步行街与集贸市场,是当下不多有人气的地方。步行街头上坐个卖卷饼老太,听口音来自安徽,一问果不其然。“来了就没走了,也走不掉了。”
集贸市场所在的小巷叫作自由路,在洪水中,来去都被大时代裹挟,路牌的锈迹承下所有最后的热闹。
再往坡顶,数十栋拆去玻璃的水泥楼在风中欲坠,楼边堆满遗弃砖块,通往二楼的楼梯已经悬空。再没有挖掘机与渣土车,仅风雨侵蚀。
我们转了一圈,调头下坡。
身为三线工厂子弟的我,面对老城还是不忍,却羡慕于因没有拆解价值而能留下的这些童年载体,电炉已经在我的载体上建成。它拆解、运废、平整和建设,每一步我都望起,新视觉加剧把旧记忆推向脑后。
火球在我们到坡底时落下,又是连霍高速,夜行,车少,顶着限速,到达瓜洲。
瓜洲-阿克塞
晨起,往榆林窟。过瓜洲高速收费站,走旅游公路,双二,路直无坑,区间限速可在大地之子等处停留耗时。
旅游公路截止破城子四队处,往前为约两公里的破损水泥路面,部分坑高低差较大,通过后接约十公里的砂石底公路,可40匀速通过,无大坑,尘土较多。时逢239省道修路,后程30公里近乎没有接触过公路,维修变道取在沙漠,起伏酷似沙漠越野,数次接近榆林河边,并且与玄奘公路有重合路段。十分难开,最终到达榆林窟时间比导航显示多约一倍。
佛窟开凿榆林河两岸,普窟票价不高,每次跟队参观4-5窟,特窟分开购票,价格由200-500/窟不等。节假日若无法购得莫高窟门票,可取道榆林窟,特窟艺术价值不在莫高窟之下,人流更少,观赏环境略胜一筹。据说目前239省道已经修毕通车,前往榆林窟的时间成本也将缩小。
中午时分,沿破路返回,瓜洲收费站上高速,往阳关。柳格高速时常有浮沙占道,遇时减速握紧方向即可,尽量不沾沙,易滑。两百余公里戈壁,近乎无车,沿途服务区几乎都未开油站,仅提供现代卫生间服务。
敦煌西收费站前,道路右侧有一光电站场,当天有风,扬尘,光线似打在纱布之中,柔而抽离,又见不到光源体。站场中间是个高高塔柱,吸收四周玻璃反射回的光柱,亮得耀眼,像戈壁里的明珠。
离开柳格高速,借215国道约十公里,双二,平直,旅游客车多,限速较高。后右转驶入303省道,往阳关、玉门关。此路限速降低,道路条件变化不大,易超速。
阳关
阳关,门票加观光车约50元。入口新建仿古关城,有写通关文书的扮演游戏,印象中不便宜。目前该景区可见的地上遗存仅有一方烽燧,在下面仰望较走近更加宏伟。烽燧所在高点,向西南可远眺祁连主峰,当日天气略差,山体若隐若现,像敌军的成群马队。
见友人一个个对这土堆无奈,像五十元打了水漂,我只得燃烧情景香薰。
“出去这关,白马上的经文书卷、驼峰间的丝绸织锦都成了大世界的一粒沙。离开关城,它们下次出现在波斯或吐蕃都不再要紧,只要有人与人交联。”我用力指向烽燧一端的斜坡,被栈道围起的一块方地。“方城终被风沙淹灭,瓦砾留下了;政权不断迭代,字简记下了;人间交融繁衍,我们才站在烽燧前。”
说罢,真有一友人激情四起,绕栈道走了个大圈,她说感受到了大明帝国的壮阔。我还是不忍说句:阳关在宋时已仅存废土。
鸣沙山
沿215国道回到敦煌城,赶在日落前登上鸣沙山。和沙坡头、响沙湾不同,鸣沙山通过文化载体发展沙漠旅游,两手打牌,在月牙泉干涸前让骆驼上了山。
脚下沙子混杂驼粪,成堆的骆驼在沙丘上跺起尘暴,它们头不论转望哪边,都只能向着前驼的屁股,和前驼峰间穿迷彩冲锋衣的背包客。柴油机的蜂鸣在更远更高的丘顶,在山下只能看到移动的黑点,突然巨响穿过炉顶,是一架刚起飞的滑翔机。
鸣沙山要再听见窸窣,那定是有人将鞋当作了沙漏,好让足底再次接触鞋垫。
日落之前,我们连滚带爬蹿下了沙丘。气温骤降,用沾沙的双手撕开肯德基的全鸡,朝阿克塞飞奔。
215国道平顺得像玻璃,在星汉之下滑到了酒店,连带着一身沙。
阿克塞-刚察
晨起赶路,东南方,火球还躲在祁连主峰后。前夜大风,刮出通透,笔直的黑线要插入深灰的山,黑线于地平线成了一颗点,点开始转弯,再次进入柳格高速。
国道盘山找寻垭口,高速横盾白崖。当金山口飘落絮雪,素尘借力飞向山下,不久化作水液。长下坡,续航里程止减反增。
坡底,检查站。青海西北部仍是对外籍人士的“非开放区域”,检查主要围绕车上是否藏有金发碧眼的人类展开。后备箱打开后,我问:要不要打开引擎盖?他挥挥手让我走了。
检查站过后不远为大柴旦出口,这段路的不远也为相对而论,路面平整,景色单一,易疲劳驾驶。
翡翠湖
翡翠湖,门票加观光车票不便宜,浙江户口在青海全省可享受首道大门票免费。只要身份证反面的签发机构前三字为浙江省即可,户口簿上的祖籍一栏无用。
翡翠湖由数十处小泊组成,因每个含盐量及光照位置的区别折射出不同色度。目前盐湖工厂仍然在运转生产,开发游览区域占比不大。我分别舔了口深绿与淡蓝的湖水,淡蓝明显咸些,更适合下锅入菜。
离开盐湖,沿314省道,部份因冻土原因有起伏路段,沥青铺设较新,车少,区间限速。约70公里后驶入德小高速,与省道路况无差,分区段收费。再150公里,无话,过可鲁克湖不远右转上坡往南。
外星人遗址
距离外星人遗址约十公里处,我们被两位“签证官”拦下。“江西来的?那么远,进不去是可惜了,但里面是保护区。”年长那位吸了口烟,看着坐在栏杆上的年轻人。“昨天放了几辆江苏的车进去,他们发网上被我们领导看到了,扣我们钱。”
两年前在晋地访古,香火钱就是偏僻国宝的敲门砖,因此理解守护不易。
“您这边大概合到一车得扣多少钱啊?”
来回议价后,拿出支付宝,打开扫一扫,年轻人都已经打开护栏。“只收现金,只收现金!”年老那位赶忙按住护栏翘起那头,担心我们弃车钻入。“西面走十里有个镇子,上面有ATM,我们就在这等。”
话还没落下,拐来辆本地车牌的SUV,我们正打算与其做些现场换汇。刚敲开SUV的玻璃,守湖人却直接将雪糕筒摆起,对我们两车人大摇手。“走!走!”
SUV副驾的北京大妞探出头对守湖人喊:“多少钱?你说个数!”两人分坐栏杆两侧,再没说话。
被外星遗址的“落地签”拒签后,我们只得再拐回高速,往德令哈。
德令哈
小城无高楼,却有轨道交通系统,网络搜索,每条都加以“世界最高海拔的轨道交通系统”誉之。据悉因各种原因没能成功运营,目前处于闲置状态。
我们在城中一家手扒肉大快朵颐,用刀切下肉块,借纤维黏膜的粘性,用刀送入口中。牦牛是雪域神舟,皮可做毯、角作水壶,连粪都能燃烧。才两三块肉下肚,我们都喊饱得不行,要求上点米饭尽早结束与神舟的战斗。
德令哈至刚察,行茶德高速,再转西和高速。除西和高速某段坡度较大,弯道偏多外无其它注意事项,一路少车。
圣泉湾出口下高速,行315国道,从这至刚察县有约5公里与青海湖北岸平行。与南边公路远离海水不同,北边地形呈崖状,更具观赏性。我们赶至时仅有落日余晖,绵羊在坡上挤成一团,怕落入咸咸的海水中。
刚察-武威
晨起,择小路经门源往天祝。因前夜飘雪,担心山路积雪,本想换高速而行,上车痛苦思量一番:不行就回头!
尕小公路,双二车道,全新路面,仅中途部份冻土区需缓行。地图对该路段权重较低,由刚察导航出发需添加途经点热水镇。
出城不久进入河谷,再盘绕数山,行至山顶,四周已白茫。偶有三两牧民群居,白烟飘空,有如幻境。
过热水,上213国道,车流渐大,于默勒镇右转上盘大公路,需翻垭口,持续弯道较少,路况优良,重型车不多。
路遇永安城,土方城建筑,建城距今两百余年,城内仅留民居不到十户,或均以畜牧为生计。土墙内没有能称得上的公路,黏湿的深色土壤上随意铺点干草,车边抖边移动。我爬上了城西的一处已经塌方的高墙,南望是片大湖,深蓝,被雪山围住。高墙的尽头有似翁城的结构,戴帽子骑摩托的村民穿过,后座绑了一只雪白的羊羔,眼里无神,四肢直蹬。
在227国道路口超越了村民的摩托车,重型车渐多,长下坡。油门可一脚不踩直达门源县城,将路过百里花海,五月初花蕾多半未开。
出县城驶入岗青公路,仅100公里与河谷相伴,区间限速70,够用。因途中村庄较少,几乎无低速农用车,偶见重车。超车需注意视野,长直道很少,左右绕下来,晕了一车。
天堂寺于两省交界,管辖归甘肃。占地规模大,建筑宏伟,可惜建筑历史不长,收费25元。
出天堂寺,走天互高等级公路,继续翻山。在天祝工业区右拐入312国道,路旁出现耕地。20公里后,经安门收费站,又见连霍高速。穿乌鞘岭,终至武威。
写在后面
这篇动笔于10.7日,从东北归来的第二日。当时想的是东北写游记,较遥远的青甘就写个路书,结果都只敲了百余字便出门喝酒。
上周又突然想起,前段还是不掺杂个人思想,仅做路书。后面一是觉得无聊,再就是真记不清了,无奈凑出些鄙人意识流入。
对真有计划出行此路的旅行者的一些建议:1.本团一开始的初心便是小众 自然 人文,加之时间紧俏,不得不删去易到的大热门。
2.本团之所以选择不在敦煌住宿,而选择瓜洲、阿克塞主因是便宜,赶路都是次因。
3.路程较长,尤以后两日为甚,因此车内环境十分重要。在此再次感谢同行的团友们。